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討厭自己懦弱
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一雙手

發財很暈
走一走就會整個攤下去
看起來好痛苦
這樣有比較好嗎
我甚至出現了想直接把發財帶回家不要管他的病的念頭

現在的他滿嘴被灌食的飼料渣
屁股沾滿拉肚子弄到的黃漬
尾巴上有尿
神智不清的發出低吼
弄不清方向
連走帶爬的攤著
像個苟延殘喘的老人

至少進醫院前他能好好走路
會來門口迎接我回家
我躺著的時候趴在我胸口跟我撒嬌
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陳發財
在家裡慢慢死去會不會比較好一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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